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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晨刚准备离开会场，就听到身后传来喊声。
“章总！”
这又尖又细的声音显得有点耳熟，让人听着心里不舒服。
“章总，老田，等我一会，我有事跟你们说。”
周庆方追了上来。
章晨很无语地看着他，“有什么事？要买洗发水去网上买，现在也不存在抢不到的时候了吧。”
“不是洗发水，”
周庆方喘着气，准确地说，是娇滴滴地喘着气。
过了好一会，他才说道：“我想提醒你们一下，博瑞生物的基因治疗药，也会在这几天申请临床试验，虽然可能不够你们看的，但也多多少少注意一下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章晨诧异地看了周庆方一样，道了声谢就走了。
他不明白，周庆方为什么最近一直在试图跟他套近乎。
要是真心地想把他们当朋友处，那当初就不应该在背后乱捅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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